今天的事情真是挂三得没法说…
找你晶姨来做屋子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,本来想自己做做就算了,但是很多材料我都找不到。
周四跟你莉姨和梓姨喝酒,本来还想叫上你兰姨,但是她说档期排不开,而且还要找个合适理由给你松叔才行。
喝多了的时候你莉姨就在群里起哄我和你梓姨,然后你华伯大概是当真了,这有点不太好。
周五因为基友活动又见了你梓姨,她说周末要搬家,我说需要人手可以叫我,于是她叫我stand by。
然后,我就没有档期排给你晶姨做屋子了。
周六等了一天你梓姨也没动静,我想她大概搬完了,就叫你晶姨今天过来。然而到了半夜,你梓姨忽然说需要我帮忙,于是赶紧放了你晶姨的鸽子。
她那么敏感的人立即就猜到是因为女人,只是事情真的不是她想的那样。
然后今天中午临出门,你梓姨又放我鸽子说不用了,她叫了楼下代搬家的人给搬了。这让我有点难办…
再叫上你晶姨真是有点过份,但是不叫的话,错过今天又要等一周,我还是希望屋子这事能尽快了结掉。
当然最后还是叫了——这真是史上最错误的决定之一。
她本来不想过来,最后还是决定过来跟我谈谈,于是就有了杯具的一天。
其实开始时还好,晚饭后她开始跟我谈今天这事的问题,我承认这的确是我的问题,但是我又忘记她是那么的敏感,立即揭穿了我想尽快完成屋子,之后避免再与她有来往的企图。
她在这方面的事情真是无比敏感,比如昨天她一下就猜到是我是因为妹子放她鸽子的。不过她以为是我之前提到过的某个基友妹子,但是那个妹子我还真没考虑过,而且现在她已经是我们另一个男基友的女朋友了。我只好跟她说其实是你梓姨,但是我真没有想跟你梓姨发展什么,只是看在十年的朋友份上去帮个忙而已。
然后她说,我知道你要什么,你不就是想要自由安定的生活嘛,我现在不是给你自由的单身生活了嘛。我说是啊,但是原本不单身也是可以有这样的生活,只是你不给我,所以我只能单身了,不过我觉得其实单身也挺好。她就又拆穿我,你只是不得不单身,其实你还是孤独的,你也想有一个妹子能陪你玩,陪你旅游,陪你吃饭。
我当时眼泪就下来(当然她那时已经号哭好一会了,估计四邻都已经听到),互相最为了解的人总是能互相伤害得最深。
所以她始终记得上次吃火锅的时候我没怎么搭她话,其实我已经完全不记得那次的事情了。不过事实上她每次拉我请她吃饭我都不太乐意的。
她说她知道我对我们的婚姻不满,所以她要做一个坏人,让我心安理得地达到目的。那么现在就是我要做一个坏人,让她不要爱我了。她的爱对我来说真是一个无法承担的负担,因为太不正常了。
也许如果她不是一个精神病人,我们其实可以过得很好…然而生活没有假设。
因为一天没怎么上网,你米姨(其实我已经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了,但还是继续这样叫吧)感觉有点不对,发消息问我,我只好编个理由给她,今天没怎么跟她聊,感觉很过意不去。
对了,昨天我把你米姨的事情跟你姑说了,她一接电话就知道我要跟她说这方面的事情,唉,不过她也没什么建议,这事终归还是我和你米姨之间的事情。
你晶姨最后还是走了,临走时我们深深地拥抱了一次,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了。虽然我很担心她今后的生活,但是我也只能继续做我的坏人下去…
就像《一声叹息》里说的那样,我们之间毕竟有过七年感情,拉着她的手就像左手拉右手,但是现在真要断了关系,也像是把手砍下来一样疼。但是我不得不砍,因为这只手病了,不砍的话,我就要死了。
她走后,一个人的家里,很冷,很冷…感觉心里一下子空掉一大块…原来我只是以为已经不爱她了…
就像她说的,我总说自己要向前看,但实际上一直在向后看,所以才会一直提到你妈…
她说得对。
不过这次会不同吧,我是真的想要你米姨来填补她们留下的空白…